“姐……”言皎皎尖叫著打斷了她的話,生怕她會說出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,如果是以前,媽不一定信她,但經過上次的事,媽對她的愧疚感已經上升到了無法企及的高度。,突然,她的目光恢複了清明,原本懶懶散散歪靠著的身體也站直了:“還想再來一次?看來一條腿的代價還是不太夠,都冇讓你長記性,言棘不知道他站在這兒多久了,但那煙都快燃到頭了,肯定也瞧見了她剛纔威脅錢薇的場景,本以為他又要說她惡毒,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接話,冇想到他竟然什麼都冇說,隻道:“走了。